“妈,”陆薄言提醒母亲,“她是法医。”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,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?
沉默的空当里,她确实有想哭的冲动。
“你说的啊,我是已婚妇女了。”苏简安边吃水果边认真地说,“所以我觉得我要恪守妇道从一而终,不能做对不起我老公的事情。”
陆薄言只是一笑苏简安是“纸怪兽”,他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“你现在告诉我也不迟啊。”苏简安的桃花眸里闪烁着期待。
陆薄言把苏简安抱得更紧:“简安,不管将来怎么样,只要我还活着,你就不会有任何事。”
他只好给汪杨打电话,让他30分钟内滚到机场,否则就再也不要回国了。
刚才打了几个小时的点滴,胃痛都没能缓过来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和别人不一样是特殊,我和别人不一样就是无趣?”
“什么狗屁法医!”陈璇璇失控的大叫起来,“哪个法医调查出这种结果,叫她出来,给我叫她出来!我要当面问清楚。”
她要刷个牙冷静一下!
苏简安是想用抗议来表示自己很有骨气的,但也许是陆薄言的怀抱能令她安心,没多久她居然就睡着了。
陆薄言满意的勾了勾唇角,终于松开苏简安,这时苏亦承也走了过来。
苏简安如蒙大赦,拉着礼服起来就往外走,但是没迈两步就被陆薄言叫住了:“简安。”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,“浴室在那儿,你去哪儿?”
“妈,明天我要带简安去一个地方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们下次再留下来陪你。”
第二天,苏简安被闹钟吵醒,她光速弹起来洗漱换衣,睡眼惺忪地下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