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璇璇的母亲遭到拘留,而苏简安的伤口没两天就愈合了,只是留下了一道很浅的疤痕,医生说还要过一个星期才能消失变淡。 有些时候,一个人在意的真的不是给了她多少,她在意的是给她这些东西的那个人是谁。
“我下山的时候雨下得很大,还打雷,我害怕,就蹲到了地上了。”苏简安委委屈屈的说,“刚好起风,我没来得及扶住什么,就摔下去了。” 苏简安这才问:“记者问我和小夕的关系,你是故意不回答的吗?”
洛小夕胸闷不已:“好个屁!” “在想明天我终于可以离开这里,回去一个人睡大床了!终于不用忍受你了!”苏简安毫不掩饰她的兴奋。
洛小夕愣了愣,第一次在苏亦承面前失了底气,弱弱的点头。 她水灵灵的眸子里写满了失落,陆薄言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笨。”
私教“唉”了声,说她还是喜欢以前的洛小夕,那个训练的时候也很尽力,但表情丰富,偶尔还会调皮偷个懒,或者故意逗她一下的洛小夕。 洛小夕的属性从来都不是静,没过多久她就坐了起来,开始挑着茶几上的小吃吃,但不管对不对胃口,她都是只吃一小口,剩下的喂给苏亦承。
困在水泥森林里太久,她都忘了上一次看见这么多星星是什么时候了。 那以后,这张照片一直被他带在身边,他回国的时候照片已经褪色了,但他还是带着,一直到要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,他怕放在家里会被苏简安发现,才带回了这里。
旅游业的发展似乎并没有给这个小镇带来什么改变,丝毫嗅不到商业味。 苏简安轻轻抚着她的背,像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小孩。(未完待续)
她的床有些凌乱,她离开时明明整理好了被子和枕头的,更可疑的是床上放着西装领带,还有几套男式睡衣,床头柜上还有一盒烟和打火机,床前放着一双男士拖鞋。 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,荒凉的郊外,乌云蔽月,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,任由眼泪模糊视线,模糊这个世界。
“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捅破?”小陈问。 洛小夕无语了半晌:“我爸会打死我的。”
陆薄言出来的时候,她干脆的一滚,就滚到他怀里去了。 陆薄言却好像察觉不到这一切一样,自顾自的加快步伐,往更深的地方走去,一路上手电的光柱扫过一个又一个地方。
她一下一下的捶着胸口,只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痛哭。 沈越川也是知情知趣的人,说完就替小夫妻关上门,自动消失了。
苏亦承回过神来:“看没看见,都没什么区别。” 江少恺站在边上看着她,唇角微微扬起。
陆薄言走过去推开门,苏简安还在熟睡,他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反应。 “能不能走路?”陆薄言蹙着眉问。
“因为这一行太辛苦了?”洛小夕问。 那个安葬着不少伟人的王室教堂确实就在附近,陆薄言让手机的摄像头拍过去,边问苏简安:“你什么时候来过?”
苏亦承轻轻勾了勾唇角,沁骨的冷意从他的眸底弥散出来:“怎么,不敢?” 警察局发动了镇上熟悉山上地形的年轻人,又有十几个人加入了搜救的队伍。然而,荒山找人犹如大海捞针,一直到下午五点,还是任何线索都没有。
洛小夕懊悔过去那些任性的时光,虽然现在她偶尔还是会开玩笑:老洛,我陪你吃饭你要给我零花钱的啊。 他人在门外,闲闲的倚靠着门框,手上拿着一根很细的什么,像是铁丝又好像不是。
想着,苏简安赌气的打开音乐,就听陆薄言最不喜欢的那个男明星唱的歌! 他不回来她完全睡不着啊混蛋!
“我得去一趟警察局。”苏简安无助的望着陆薄言,“你能不能……” 快要下锅的鸭子,飞了。
要是以往,按照洛小夕的脾气,她早就大发雷霆亲手教对方做人了。 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咽了咽喉咙,忍住探他额头的冲动,“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