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失望而归,到家门口时正好碰上陆薄言。
苏简安疑惑的看着他:“什么?”
Candy耸耸肩,走人,老油条导演已经心领神会。
等了一会,苏简安拿走他额头上的冷毛巾,给他贴了一片退热贴,又拿过电子体温计测量他的体温39度。
“好了,回来就好,吃饭吧。”刘婶招呼大家。
阿光同情的看着许佑宁,“佑宁姐,你的危机意识很强!……你要不要现在就跑?”
“第一:我太太是法医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法规条例,所以她不会做任何违法的事情。”陆薄言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,“第二:不管发生任何事,我永远不会提出和她离婚。”
他们很幸运,买到了最近一班高速火车的车票,只等了十几分钟就上车了。
苏亦承知道她在想什么,握|住她的手:“帮不上忙就不要瞎操心,很多人还是笃定薄言能挺过这一关。”
电话很快就接通,穆司爵直接问:“你要去哪儿?”
“尸检没能排除人是你杀的。”老法医叹了口气,“现在最重要的,是找到你提到的那帮瘾君子。”
陆薄言下楼来看见的,就是这么一副“其乐融融”的景象,眸光瞬间沉下去,冷冷的逐步走近。
“那是一个骗局。”苏简安说,“当年,康瑞城不断恐吓唐阿姨,我妈妈替他们想了这个方法,然后安排他们出国。”
孩子在她身上,她能感觉到他们鲜活的生命,能感觉到他们在日渐成长,可医生和她的家人,却叫她放弃这两个孩子。
安眠药吃完后,每天晚上都是这样,她总是想起他过去的日子里跟她说过的一句句无关痛痒的话,想起他的拥抱和亲吻,想起短暂的有他的日子。
和萧芸芸一样,她想到了最坏的可能:流产,失去这两个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