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到他身边坐下。

“挺生气的，”她说，“想让你抱着生气。”

连着三天，都没能联系上祁雪川。

祁雪纯看到了他眼底深处的泪光。

是那个背影，才让女病人得以来到这里。

她看向众人：“你们都看到了吧，这是一家什么公司，我今天的遭遇，就是你们明天的下场！”

他希望她睡一觉，明天脑袋里的淤血就散开，她也找回所有的记忆。

“你能告诉我当天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？”她问。

程奕鸣的脸色微变。

“……嗯，从那边转了一圈。”

司俊风不想听到这个，迈步就走。

这叫童年阴影。

如果她不上进不努力的话，掉了排位，跟他排一起的就是别人的名字了。

“那天我们都去，”她说，“必要的时候，你们帮我骂程申儿几句。”

她应该是在说祁雪川。

“你出去，这里不需要你。”祁雪川瞥她一眼又将眼睛闭上，语气嫌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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