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挎上包出门:“懒得跟你们说,我出去给简安打电话。”
哪怕是在陆氏最危险最狼狈的时候,那是他每天连续工作十五六个小时,每天都筋疲力尽,但在员工和股东面前,他始终保持着一贯的样子,杀伐果决,处变不惊,给人一种哪怕天塌下来他也能扛住的感觉。
两天很快就过去,苏简安跟着陆薄言出席酒会。
但除了白色的车体外,她什么也看不清。而且很快地,连车子都开进她的视线死角,她只能听见急救的鸣笛声了。
苏简安用手比了比:“大小不合适。咳……有个地方,扣子扣不上……”
她果断把陆薄言推过去:“你去拜托她!”
洛小夕越想越入神,苏亦承正想偷袭她,响起的电话却打断了他的计划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咬着唇,死死忍着眼泪。
“陆先生,你能说两句吗?”
只有陆薄言敢问他为什么,他的答案只有三个字:“没心情。”
而这几位叔叔阿姨见过他被父亲吊打嚎啕大哭的样子,自然也不像外人那样忌惮他。他去到火锅店的时候,他们还会叫他的小名,像面对家人那样自然的和他聊天。
“唔……”苏简安一下子被按到衣柜的门板上,动弹不得,熟悉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,她渐渐在他的吻中迷失了心神……
整整两天的时间,苏简安的情绪就这样一直反复无常。
又或者说,她害怕的是48小时过去,老洛和她妈妈还要继续留在ICU观察。
“简安,你让开。”江少恺舔了舔嘴角的血,半点惧意都没有,“我想揍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”
不知道等了多久,房门终于被敲响,洛小夕跑过去猛地拉开|房门,也许动作实在太快,苏亦承的脸上掠过一抹愕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