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她看短信，是因为他不想当卑鄙小人，从她和程子同的误会中得到些什么。

符媛儿自嘲轻笑，有什么舍得舍不得，特别是对一个心里没自己的男人。

“程太太心也够大的，这样也没有意见？”

又一想拉倒吧，她问，子吟未必也能回答准确。

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，是在十一年前，有人告诉他，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
子吟的激动换来他如此平淡的反应，就像一捧热水泼到了一块千年寒冰上，寒冰仍然是寒冰，没有丝毫改变。

“还有姐姐，但姐姐经常有事，不在家。”

管家点头：“木樱小姐应该在琴房。”

特别是子吟。

她都懒得编造理由推脱。

“什么事？”他稍顿脚步。

符妈妈看看子吟，又看看符媛儿，“那你陪子吟坐坐，我下楼一趟。”

“你偏袒子吟当众指责我的时候，你想过我的感受吗？”

看他的样子好像十分笃定，她跟着一起找找，或许能加快速度。

符媛儿撇嘴轻笑：“你的口味还挺杂。”

为此，第二天一早，她先回了程家一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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