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，只是路过看到而已，严妍回她。严妍二话不说，将书房门推开。

这话说得滴水不漏，有心人也做不出文章。“……糖醋鱼用草鱼做吧。”

严妍摇头，本想说她问的不是这个，但她发现了另外一件事，“你的脸色很不好，是你不太舒服吧？”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，让她想到了男朋友……那些突然没有的人，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。

“他之前没威胁我，”六叔摇头，“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跟他干，他许诺得到程家所有股权后，会分给我一点，我才不稀罕这个，我只想证明一下，我也干成一件事……”祁雪纯头也没抬一下，“你们当我是空气得了。”

但，一锤下去，掉落几个小小水泥块，一锤下去，只瞧见一点印记，再一锤……“你把这两个字的意思说明白，如果能打动我老婆，我就答应。”程子同看了一眼走到门口的符媛儿。

祁雪纯找了一个角落坐着，手指不时在地板上画画写写。秦乐追上严妍，想了想，还是说道：“程奕鸣……也想给你庆祝生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