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们的定位只差不到一百米。”

“朱莉，你先不要订票，”符媛儿想了想，“先去跟导演说这件事，导演会劝她回心转意的。”

“你好好坐着，”符媛儿佯怒着瞪她一眼，“说好帮我的，可不能反悔！”

他渐渐皱起眉心，似乎有些不耐了。

“今晚你见过我妈？”他忽然问。

“太奶奶，您是在跟我做交易？”程奕鸣神色平静，“很抱歉，我不想跟您做这个交易。”

严妍转头看去，吴瑞安从走廊那头走来。

她抿唇微笑：“季森卓，别轻易立什么誓言，很大概率会被打脸。”

杂物间的灯光在严妍眼里变得晃荡起来，还有背后的墙好硬，撞得她肩胛骨疼……

半醉的程子同扯过一个杯子，将手里的酒倒了一半，递给年轻男人，“让我们一起为公司的美好明天干杯！”

符媛儿愣然看着程木樱，她好像明白程木樱的意思，又好像不明白。

严妍一愣。

程木樱摇头：“即便是这样，于翎飞也不一定相信，她不是好糊弄的。”

说完，他将她带离了会场。

符媛儿走后，吴冰擦擦脑门上的汗，冲吴瑞安埋怨：“早知道这样，你就不要把女一号的合同卖给程奕鸣啊，难道我们还怕他不成？”

符媛儿惊讶一愣，第一时间是于辉和于翎飞串通好了，在玩什么把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