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突然俯身到她耳边:“你送的礼物也很好。我很喜欢。”
更准确的说,只有苏亦承看见了洛小夕,她目不斜视,小女王似的开着跑车从他的车前擦了过去。
至于陆薄言的反应么……虽然他看不到,但是他能猜到,再不然也能从苏简安的反应中猜到。
后来,果然不出所料
陆薄言眉梢一挑:“喜欢过我,你还能看上其他人?”
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,荒凉的郊外,乌云蔽月,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,任由眼泪模糊视线,模糊这个世界。
可陆薄言的脸皮也比她想象中要厚,他总是置若罔闻的掀开被子就躺下来,把她往他怀里捞:“睡觉。”
她突然怀念家里的那张床,柔|软舒适,睡上去像陷进了云端一样,像极了小时候妈妈给她挑的那张床。
陆薄言眉头一蹙:“为什么?”
“唉”办公室的门被推开,又是一声长叹传进来,是江少恺。
陆薄言明显不想进去,作势要把苏简安也拉进浴室,苏简安被他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,惊恐无比的抱着门框,看见他唇角深深的笑意,软下肩膀无奈的吐槽:“幼稚。”
他不知道爱情具有什么魔力,但知道爱情具有多大的破坏力了。
要么……只能是她强迫苏亦承!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吾了半天也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她索性跑过去把花扔进垃圾桶,然后拉着陆薄言上车。
从药性发作开始,洛小夕就一直在忍耐,一直在克制,但就在苏亦承把她拉进怀里的那一刻,她觉得自己找到了解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