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该不会还和大学的时候一样,一直没交男朋友吧?”
知道陆薄言是要帮她,苏简安乖乖的“噢”了声,把手伸出去,凉凉的冰袋轻轻敷上来,短暂的缓解了手上的疼痛。
苏简安不乐意的抿起小嘴:“不看就不看。”说完,她又哼了哼,溜出了房间。
“好,这就给你们做去。”
苏简安一出电梯就感受到了那种从黑暗中弥漫出来的死寂,整层楼的气氛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,这个地方仿佛藏着一头伺机而动的猛兽,随时会张着血盆大口扑出来。
陆薄言洗澡的速度倒是很快,不一会就从浴室出来了,难为他连白色的浴袍都能穿出养眼的美感来,湿|润的头发略有些凌|乱,让他的俊美多了几分不羁,暖色的灯光打在他颀长的身躯上,苏简安只觉得他擦头发的动作性|感得让人喉咙发干。
想他干燥温暖的手掌。
一夜好眠,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。
顿了顿,洛小夕突然自嘲似的笑了笑:“也许你说对了,我犯贱。”
徐伯和佣人们还是第一次见陆薄言和苏简安这么亲密,俱都是一脸不明所以却又好奇雀跃的表情看着他们,苏简安囧了囧:“真的没事了。那个……有粥,加皮蛋和瘦肉熬的,你胃不舒服喝这个好点。”
“你醒了?”苏简安却忘了生气,迅速擦掉眼泪,“我去叫医生!”
他的眉梢动了动:“所以呢?”
秦魏失声笑了。
她都不知道,唯一可以确定的,是苏亦承肯定担心死了,她笑了笑:“江少恺,如果我今天真的死了,你帮我跟我哥哥说,别太难过,我只是去找我妈了。”
十几分钟后,陆薄言从浴室出来了,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他,鼻血差点流了。
后来在眼泪中明白过来,母亲替她撑开的保护san已经随着母亲长眠在黄土下,苏亦承远在美国,有心保护她也鞭长莫及,她只能靠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