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都是人,她不能去。
她坐在房间里的电脑前,再次打开警局内部工作网,一遍一遍看白唐询问莫小沫的视频。
她当然不会答应。
白唐答不出来,但这是他第一次认识到,有些“凶手”杀人是不用刀的。
当晚,莫小沫又住进了祁雪纯家的客房。
祁雪纯:……
“你瞎猜什么,”腾管家呵斥保姆,“先生和太太才新婚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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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家也是偷偷收了起来,那些东西让老爷瞧见了可不得了。
程申儿虽然没说,他也有预感,她的安排一定是在九点之后。
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,”祁雪纯一笑,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,发现都无法得手,又怕被人发现,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
蒋文大惊失色,继而面露愤恨:“他们骗我!”
工作人员抹汗:“这一批婚纱都挑完了,新的婚纱后天才能到。”
“跟我没关系,我没去二楼!”欧大立即为自己辩解。
“好几年了,”司云说道,“我不但有幻觉,偶尔还会失忆,还好蒋文办事利落,公司和家里的事他都处理得很好,我只管安心养病。”
程申儿想跟着出去,却被程母叫住:“申儿,这是自家公司的事,你留在这儿照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