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冷笑，“我不信女秘书敢擅自做主，故意发一个错误的定位给我。”祁雪纯立即将小本子全部拿出来，一本一本的翻开，一页都不敢放过。

“祁雪纯，你什么意思？”他怎么越听越不是滋味呢。“给你时间想。”祁雪纯很大度，因为给他时间，她觉得他也不一定能想得出来。

“我不是来找他的，我来拿东西，”祁雪纯径直朝总裁室走去，“你们帮我把门打开。”但观察祁雪纯的反应，程申儿透露的应该不多

打完她自己也愣了一下。但这个不重要。

她怎么不记得他是这样说的。“喂，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他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。

“警官，你说话要负责任，”蒋文一脸怒气，“司云生病好几年了，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，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！”程申儿一言不发，久久盯着远去的车影，美丽的双眼里迸出一阵愤怒和嫉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