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木色的没有棱角的婴儿床、洁白的地毯、浅色的暖光、天花板上画着星空,有一面墙壁画着童趣的图案,还留了一块空白的地方让两个小家伙以后涂鸦。
只要他的怒气和醋意消下去,一切都好说。
陆薄言不答,不紧不慢的反问:“你比较担心我,还是你哥?”
林知夏一下子就慌了,忙忙问:“我弄疼她了吗?”
这件事,苏韵锦已经提过,沈越川也早就猜到不会出什么意外,所以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,只是一整个下午都恍恍惚惚。
唐玉兰拉了拉裹着小西遇的毛巾,避免小西遇被风吹到,又空出一只手来替他挡着阳光,明知他听不懂还是高高兴兴的告诉他,“西遇,我们要回家喽。”
萧芸芸大大落落的说:“好啊。这么熟了,我就不谢你了!”
家里,和苏韵锦差不多年龄的秦林正在等着他。
萧芸芸下意识的拒绝这种事情发生,脱口而出:
沈越川冷冷的吩咐道:“帮我把枕头被子拿出来。”
秦韩却格外的倔强,用力咬着牙忍着钻心的剧痛,就是不出声。
这一刻,他站在这里,和许佑宁共同度过的记忆又怎么可能那么清晰?
只要陆薄言还在A市,这座城市就不可能成为别人的地盘。
一旦在沈越川面前崩溃,接下来的大半辈子,他们都要在尴尬中度过。
“咳,你先换衣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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