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并不在办公,而是坐在按摩椅里闭目养神,他神色疲惫脸色也不太好。
冯佳几乎腿软,慢慢坐了下来。
“暂时想不起来也没关系,”韩目棠耸肩,“可以回去慢慢想,另外,我如果想到其他治疗方法,第一时间通知你。”
不是说让她等他吃饭……不过以司妈的脾气,半道将他带来的也说不定。
也许,这就是千金闺秀的教养吧。
又说:“她要死心塌地跟着你,也不受你左右,你不管做什么,她都跟着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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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能吧,她怎么不跑,还把赃物戴在手腕上?有这么嚣张的小偷?”
祁雪纯不禁起身来回踱步,她需要一点时间消化这个信息,“司俊风还要你做什么?”她问。
他没说完就被司俊风打断,“你这是创新?多少年前的脑科医生就用这一套治疗失忆病人了?”
她们往吧台走去,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,他衣着花哨,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,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,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,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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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和他已经再无关系。
她挺过来了,只是咬嘴巴时不小心太狠。
司俊风眼皮没抬:“说错话是要接受惩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