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刚在房间里休息片刻,便有敲门声响起。 “严小姐,你去哪儿?”傅云冷不丁叫住她,“是想去毁灭证据吗?”
山里夜间的气温尤其低,渐渐的她已不再发抖,因为她已经失去了知觉。 严妍摇头,没告诉她,自己只是在想,活动结束后怎么应付冯总。
身边人都笑着起哄,严妍也跟着笑了笑。 严妍也并不需要她的回答。
“病人是不是做过药流?”医生开口便问。 程奕鸣淡淡一笑:“傅云,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。”
医院的超声波影像室外,严妍陪着妈妈在等待叫号。 然而这熟悉的重量和气息,仍让她心头摇曳……她意识到这一点,巨大的羞愧与自我嫌弃顿时排山倒海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