隆冬已过。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“吴瑞安，你也不介绍一下？”程奕鸣问。

“秦乐……”她有话想跟他说，又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
严妍从酒柜里转出来，琢磨着“互惠互利”几个字，果然啊，明天的宴会有猫腻。

“以前老太太喜欢，每天都来喂鱼。”管家淡声说道。

为了找出背后那只黑手，她也是拼了。

“看起来你很有把握。”

“可可跟我说，昨晚上司总是中招了的，中招了还把她往外赶，让她感觉特别生气！”莉莉抹了一把汗，“中招了总有个发泄处，既然他赶走了可可，我猜他是不是对你……”

“等一下，”她叫住走到门口的朱莉，“这件事先不要告诉程奕鸣。”

严妍也跟着笑，但她脑子始终清醒，她发现这一派热闹中，少了程俊来的身影。

“这里面有一杯酒有问题。”他说。

好吧，他要这么说，她再坚持帮忙反而是对艺术家的不尊重了。

开心快乐的活着，是妈妈怀念爸爸的方式吗？

见司俊风跟了上去，他没多想，也跟着上楼。

“程皓玟为什么要这样？”严妍咬牙切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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