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陆薄言和许佑宁走远,阿光才问:“七哥,你的伤严不严重?” 两年过去,一切依旧。
陆薄言不管什么老夫老妻,也不管这里是公司大门口,低头亲了亲苏简安:“听话。” 许佑宁一脸无话可说的无奈,却满心甜蜜。
过了片刻,陆薄言才缓缓开口:“如果是以前,我不会拦着你。但是现在,康瑞城出狱了,你去警察局上班会增加风险,我不能贸然答应你。更何况,西遇和相宜需要你照顾。” 不过,不管怎么说,他们毕竟为穆家祖业出过一份力,穆司爵不问他们的意见就做了决定,确实不对。
“嗯!”苏简安笑了笑,笃定地说,“我相信你和司爵。” “佑宁,”穆司爵的声音沉沉的,“你不是在找伤口,是在点火。”
也许是她太懦弱了,她觉得……这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。 阿光头疼的说:“七哥,我快被你转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