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目光深深,似笑非笑:“简安,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。” 高中毕业后,苏简安就彻底搬出去了。大学和出国留学的几年里,她没从苏洪远手里拿一分钱。除非必要,否则也不会回这个家。工作后,她住在苏亦承给她买的小公寓里,更是一次都没有回来过。
陆薄言难得看到她较劲的样子,也不提醒她误会他的意思了,勾了勾唇角:“你还要怎样?” “少夫人”三个字忒瘆人,苏简安不太自然地笑了笑:“徐伯,你……你叫我简安就好。”
“你习惯喝冰的啊?”苏简安问。 他似笑非笑,唇角挂着一抹哂谑。
苏简安一阵无语。 两人都准备好,已经是7点30分,苏简安看时间还早,关上房门一本正经的和陆薄言说:“和上次一样,我不是故意抱你的,而且这次我根本不知道我和你睡了。”
她的脸瞬间就被烧红了,气鼓鼓的瞪着陆薄言:“你帮不帮我!” “我宁愿去自首……”洛小夕缩在苏简安身后,哭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