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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瑞城自然没有产生任何怀疑，递给阿金一张纸条，吩咐道：“你去把这几个医生的底细查清楚，确定他们没有问题。”
过了片刻，沈越川接着说：“芸芸，别害怕。我答应你，手术结束后，我一定会醒过来，健健康康的陪你度过一生。”
他一脸不可思议：“城哥，你做这样猜测，有证据支持吗？”
从表面上看，这和一般的药物没有区别，入口之后又苦又涩，但是确实可以缓解病情。
许佑宁笑了笑，摸了摸小家伙的头：“我不需要天使了，你就是我的小天使。”
死鸭子嘴硬。
安静中，不知道过了多久，陆薄言的手机响起来，耳熟能详的铃声，打破书房的安静。
“爸爸！”萧芸芸信以为真，一下子急了，“这对越川一点都不公平！”
“这个更好办！”方恒轻轻松松的说，“如果康瑞城跟你说，他希望你来做手术，你就一直拒绝。如果实在拒绝不了，或者康瑞城强行把你拉来医院了，我就帮你开个检查结果，说你的身体状况变差了，手术死亡率百分之百！”
到了公寓楼下，萧芸芸没有上楼，想直接去机场接萧国山。
“……”
康瑞城一脚踹开门，阴沉着脸大步走进来：“阿宁，你为什么在这里？”
医生的意思是可以治好她，还是可以帮她逃脱，给她一个活下去的机会？
想着，萧芸芸只觉得心如刀割，无力的蹲在地上，深深地把脸埋进膝盖。
宋季青看到这里，真的觉得够了，远远地喊道：“你们俩差不多就行了，赶紧回套房！一个小丫头片子一个病人，这么在外面吹冷风，不想康复了是不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