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她的咳嗽声响过之后,原本尴尬的餐厅变得更加尴尬了。
接着,她将女戒戴上了自己的无名指。
严妍往角落里躲得更深。
严妍抬眼看去,房间浅色地毯上的血迹触目惊心,但没瞧见贾小姐的身影。
再跳,再喝,反复循环。
“不如打个赌,谁先找到首饰的下落,谁可以提一个条件,对方要无条件答应。”
只是,“刚才她说的话什么意思?”朱莉有点担心。
“雪纯!”阿斯高兴的迎上来,大掌往她肩上重重一拍,“就说没你侦破不了的案子,连来哥躲得这么深的人都被你挖出来了。”
程奕鸣心头既怜又软,薄唇泛笑,“你想怎么帮我?”
祁雪纯:……
这件事说破天,也就是两对情侣在房间里聊天或者喝茶什么的吧,已经毫无八卦价值。
祁雪纯心想,这个男人对这方面的了解,实在超出一个普通富二代。
隔天朱莉说起这一幕时,仍忍不住啧啧摇头,“当时兰总的表情,像活吞了一只苍蝇。”
祁雪纯忍不住反驳:“我能去调查,是因为我有想法,你也可以说出你的想法,如果确实有价值,白队也会给你批特权。”
一年不行,两年,三年……一天接一天,一年接一年,就会是一辈子了。
“想清楚再回答,对你和经理都有好处。”祁雪纯严肃的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