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看了看脚上的高跟鞋:“腿会废掉的,我明天还要拍照呢……” 不行,不能再想了,人家为了躲开她都派助理来找借口了,她才不要怀念那些日子!
苏简安还偏偏就不喜欢红玫瑰,又是一大束花连带卡片扔进了垃圾桶里。 真以为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敢去找洛小夕吗?
苏简安愣愣的看着陆薄言的背影,僵硬的把手放在心口处,几乎能感觉到快要爆表的心跳。 苏亦承淡淡的看了洛小夕一眼:“我也要泡。”
“那你这边呢?”沈越川问,“重新调个人过来?” 倒追了他十几年,虽然也在大清早闯进他的公寓,看过他穿睡衣的样子,但现在的气氛……好诡异。
“简安,”他突然别有深意的说,“记住你现在的感觉。” 他摇摇头,他崇尚的是相处时舒舒服服,谁都没有负担,分开时干净利落,谁都不要再回头,日后相见还能点头微笑。
到了酒吧后,七八个人围在一个卡座里,玩游戏的玩游戏,去搭讪的去搭讪,服务生送上来一扎又一扎啤酒,苏简安想起陆薄言的叮嘱: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。 苏简安没好气的推了推陆薄言,又被他抓住手,他亟亟说:“你听我解释,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受伤的。”
苏亦承也忘了自己是怎么知道的,只依稀记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洛小夕无意跟他提过,他当时根本没往心里记,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想起来的。 洛小夕要他们名正言顺,哪怕他已经说出他们有可能、让她当他女朋友这种话,她也也无动于衷,无非就是要他说出这句话。
“啪” 陆薄言只是说他不去,两位请便。
陆薄言和往常一样准时醒来,却没有起床。 “不用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喘,只是问,“救护车什么时候到?”
又有人开始质疑,这会不会是洛小夕的一次炒作? 他回头看了眼鞋柜洛小夕的拖鞋不见了。
而苏简安躺在他的身|下,还是一副迷茫无辜的样子,小手缠着他的领带,像一种无声的邀请。 不知道过去多久,她的头垂下去,苏亦承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反应,也许是晕过去了。
陆薄言只是说:“今天你说什么都好。” 陆薄言放下文件,将苏简安拖进怀里:“谁告诉你我没有体会过?”
这条街是A市著名的酒吧街,道路两旁的法国梧桐的叶子已经开始泛黄,等到秋意浓了,这条街就会铺上一层金色的落叶,如果有急速开过去的车子,叶子在车轮后翻飞的景象,美轮美奂。 苏简安终于忍无可忍:“神经病!滚!”
苏简安只是觉得她急需氧气,下意识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,大脑已经失去了自主意识了,愣愣的点头。 “陆薄言……陆薄言……”
因为姑妈和苏洪远早已断绝了来往,苏亦承很少有机会见到芸芸。在他的印象里,这个小表妹还只是一个单纯无知的小姑娘。 打开大门,院子的墙垣上有暖色的灯光,整个院子幽暗却有一种难言的暧’昧,烘托得气氛刚刚好,苏亦承反手就关上门,下一秒洛小夕已经落入他怀里。
都是大人了,苏简安怎么会不懂这句话的意思? 照理说,女性这样拎着鞋子是非常不雅观的动作。
这段时间以来苏亦承都有些怪怪的,时冷时热,像一台失常一会制冷一会制暖的空调,冰火两重天,人会生病的好吧? 这么多年,原来她一直悄悄关注他,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念着他的名字。
“没点眼力见!”闫队又狠狠的敲了敲小影的头,小影“哎哟”了一声,委委屈屈的看着闫队,却不敢说什么。 但时间久了,和陆薄言一起上班下班,就成为一个苏简安的新习惯。(未完待续)
最后,方正只能发闷闷的唔唔声,别说外面了,就是走到化妆间门口去都会听不见他的声音。 她是因为喝醉了情不自禁,那他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