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脸在这里继续待了。祁雪纯点头，心里却想，她是一个警察，最不怕就是管闲事。

前来参加婚礼的程家人也很惊讶。女儿知道后不去找父亲算账，反而对姚姨大发雷霆，一个劲儿的骂她是个废物。

兴许他用了化名。“奕鸣哥，”她问，“爱一个人有错吗？”

祁雪纯听到声音，也不由地屏住呼吸。祁雪纯飞快往前追，那人已爬上栏杆，她奋力扑上去却只能抓到对方衣角。

“我说的都是认真的，”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，“你觉得我年龄小，但我已经成年了，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。”莫小沫一点也没有反抗，她的嘴角甚至带点儿微笑……她在心里说着，快点吧，快点吧，有警察在外面，纪露露这次再也跑不掉了。

程申儿急忙抹去泪水：“我……待到我不想待为止。”，不是男人喜欢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