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无语,“这个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按着心里的想法,说随便怎么都行,他不愿在符媛儿面前表现得太消沉。
爷爷说他对她的好,是出于愧疚。
晚上十点过后,酒吧开始喧闹起来。
“不然我过后自己问他也可以。”
程子同急了,“你有经验,一定有办法教我……”
“符媛儿,你为什么不跟程子同离婚?”她问。
完全的接受了。
“哥,符小姐又来了,”对方压低了声音跟他说话,“非得让我把房子留下来,说可以高出市场价买进。”
“媛儿……你想要找出‘真凶’?”
“早餐……”
换做平常她早就跑了,这会儿留下不就是为了赌一口气嘛,瞅准了机会该跑还是得跑。
符媛儿自嘲的笑了笑,“爷爷,您这是拿我开心呢。”
符媛儿摇头:“昨晚上我联系了一个朋友,她跟一家珠宝行的老板特别熟,珠宝行给的价钱如果够高,这件事就更加简单了。”
她明白了,刚才她不是偶然碰上季森卓的。
餐厅里众人循声看去,都不禁眸光微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