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需要我去把他打发了吗？”祁雪纯问。女人的脑袋是全包着的，鼻子上戴着呼吸机，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。

祁雪纯提心吊胆，终于这次安然无恙的到了车边。“没你技术好。”她实话实说。

“你要去哪里？”她问。史蒂文满眼怒气的看向他。

祁雪纯不知道该说什么，任由泪水不住滚落。又仿佛毁灭之后的死寂。

“傅延，”她忽然上前揪住他的衣领，“你老实交代，出什么事了？”“我带你去上药。”祁雪纯拉上她要走。

“别笑我了，”她坐直身体，开始做正经事：“如果我说，将程申儿留下，可以彻底抓住她和莱昂的把柄，你相信我吗？”“莱昂先生？”路医生听到脚步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