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不说实话，我不介意这样一整晚。”吃完饭，符妈妈把程子同打发出去丢垃圾，让符媛儿帮着收拾。

“季先生，程子同那边消息箍得很紧，我们打听不到底价。”助理已经尽力了。其实她现在的心情很镇定，痛苦用泪水发泄过后，她比谁都明白，这个时候谁都能犯糊涂，她绝对不能犯糊涂。

程子同头一低，声音便倒了她的耳边，“你不想多陪陪你.妈妈？”“昨天那个女律师，也就是凯蒂了，她是子同的大学同学……”

“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？”程子同反问，“子吟是个孩子，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，不是不可以原谅。”“他……相信子吟说的每一个字。”

她的直觉没有错，程子同就是故意和季森卓作对，将所有水母都买走。但这有什么用，程奕鸣的这句话已经烙印在了符媛儿的心里。

忽然，他眼角的余光里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。季森卓不慌不忙的看向程子同：“程总，你来得正好，我们可以约一个时间好好谈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