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在接下来有限的时间里好好过,飞机落地之前,她必须要放下墨西哥发生的一切,包括那句犹如魔音贯耳的“既然你独独看上了最不起眼的许佑宁,送你”。 瞬间,穆司爵的脸色沉了下去,阴森森的盯着许佑宁:“你在找死?”
陆薄言活了三十多年,不是没有人企图对他撒谎,但他往往一眼就能看穿。 骂归骂,却忍不住偷偷张开指缝窥视。
“不可能!”许佑宁毫不犹豫的拒绝,“康瑞城,我宁愿让你杀了我也不会去干这么缺德的事情!” 穆司爵偏过头望向舷窗外,目光深沉似海:“最好是这样。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不置可否。 许佑宁哂笑一声:“你的消息渠道太闭塞了。今天晚上,穆司爵已经和Mike见过面了。”
清醒的感受着伤口传来的疼痛,清醒的看着许佑宁小心翼翼的样子。 穆司爵五岁开始接受训练,跟着爷爷叔伯出入,同龄人还需要大人牵着手过马路的时候,他已经见过一般人一生都无法见到的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