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符媛儿！”于翎飞先是诧异，接着马上回过神来，“你少吓唬我！”
符媛儿承认自己很想要挖到主编口中的黑料，但她对程奕鸣的隐私毫无兴趣，而且这样多少有点不合规矩。
“说不清楚就不用再说了。”
大半夜的，符媛儿又驾车出去了。
“什么？”唐农的声音又拔高了几个声调，“她为什么拒绝你？你问原因了吗？”
“程子……”她喃喃出声，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，这时候她才反应过来，自己的手还被程子同握着呢。
符媛儿将程子同竞标失败的事情说了，当然，她省略了她用“底价”跟他谈判的事情。
她马上睁开了眼，还以为他不舒服或者吐了什么的，却见他已经醒了，起身走进浴室。
她的模样，跟一个大人没什么区别。
她回到公寓，两位妈妈正在喝茶，气氛不像她想象中那么紧张。
忽然，子吟有点神秘的对她说：“小姐姐，你的邮箱地址告诉我，今天你陪我喂兔子了，我给你送一个礼物。”
“谁要当这个程太太……”
既然如此，他对下一次约程子同见面，倒是有了一点兴趣。
**
“问了，她有喜欢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