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早就看出子吟不对劲,所以将计就计,让她犯错,然后趁机将她踢开!”
唐农从不嫌弃自己的补刀不够狠,“所以,你弄清自己的身份,别有非分之想。”
程子同没接话,他并不想知道为什么,他只要确定,她是个叛徒就可以。
她只要盯着子吟,不就可以找到程子同了吗!
“有个说法是应该的。”他开门下楼去了。
“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。”符媛儿不慌不忙的回答,“我跟她不是很熟的,你知道。”
“程小姐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?”他问。
她坐在花园中一个两米多的高台之上,浑身发抖,肩角发颤,哭泣不止。
看他不是真心想回答,她也不必真心去计较了。
符媛儿奇怪:“子吟,你平常一个人住吗?”
离开严妍住的小区,符媛儿驱车来到了医院。
“那好吧。”子吟特别失落的挂断了电话。
她不是忙着睡觉,而是打开电脑联络她自己认识的黑客。
严妍一定是见过,男人对某些女人不讲道理,不问缘由的呵护,才会得出这些奇怪但又真实的结论吧。
如此联想起来,不禁让人觉得恶心。
程子同懒懒睁开眼,“起火了?”
街边来来往往的人和车,既吵闹又安静。“好,在现有底价的基础上再提高百分之二十。”
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,不禁又自嘲的笑了,爱情难道不应该是飞蛾扑火不顾一切,她对程子同所谓的爱情,却充满考量和计较。“人家是展太太,办的是至尊金卡,当然要求多了。”
他马上就会发现,她是有良心的,但那是狼心狗肺。她瞪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,思绪渐渐回到脑子里。
“哦,不好意思,一个小时之前,我刚和麦可医生通过电话。”**
“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”出来后她匆匆往外走,胳膊忽然被人一拉,整个身子被转了过去。
按照管家提供的位置,符媛儿来到城郊的一个茶庄。秘书走进来,将手中的密封袋交给程子同,“程总,底价已经核算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