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以往,苏简安会因为已经习惯而觉得自然而然,但是经过了刚才,她总觉得休息区的那些人都在看她,特别是洛小夕那个没心没肺的,笑得暧昧兮兮的,好像被她窥见了她和陆薄言的大秘密一样。 她又倒回床上,觉得很累,可太痛了,不可能睡得着,只能闭着眼睛休息。
前两秒,苏简安没有反应过来,第三秒才盯着陆薄言:“什么?” 坐在他身边时一副恨不得逃离的表情,转身却可以和别的男人相谈甚欢?
这只小怪兽睡着了倒是比醒着大胆。 陆薄言淡淡地看了苏简安一眼,唇角一勾,意味不明。
原来他打了她的电话,想说什么呢?解释他和韩若曦的事情? “苏洪远,从现在起,我不再是你的女儿。”苏简安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,声音更是没有丝毫起伏,“从今以后,我们恩断义绝,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不等经纪人批准或否定,她就搭上外套出门了。 洛小夕的倔强和她的漂亮一样,是张扬肆意的,只是这样看着她的背影,他都能感觉出来她一定在咬着牙走路,心里说不定还在问候他。
陆薄言醒过来的时候,遮光窗帘都已经挡不住强烈的太阳光,室内光线强烈,怀里的人却还睡得很沉,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襟,呼吸绵长,像个贪睡的小动物。 “我也是。”苏简安找到了知音一样,“后来我跟小夕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公寓,买齐了锅碗瓢盆每天自己做饭饮食才规矩正常了,不然我毕业回来的时候一定是个大胖子。”
陆薄言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:“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你替江少恺道谢。” 问了徐伯才知道,陆薄言去附近的球场打球了。
他们不是没有接过吻,但这是唯一一次谁都愿意,并且是水到渠成,开始时没有出其不意,开始之后也没有反应不过来,他们互相拥抱,气息交融,似乎可以就这样吻到天荒地老。 倒是苏简安认真的沉吟了片刻,摇摇头:“不可能。”
苏简安的声音很轻,车厢内也几乎没有噪音,她忍不住偏过头仔细看陆薄言。 没套出苏亦承的话来,苏简安不甘的吃了口牛肉,忽然听见陆薄言说:“还用挑?身边不就坐着一位很合适的吗?”
loubiqu 下次再也没有谁能嘲笑她连婚戒都没有了!不过话说回来
心和身体都发出了同样的声音:这样不够,远远不够,他想要更多! “你习惯喝冰的啊?”苏简安问。
苏简安看着他危险的目光,默默地打消了咬人的念头,怒斥:“登徒子!” 他自然而然的坐到了苏简安的旁边:“你一进来,我就看到你了,可惜一直没有机会知道你的名字。”
苏简安点点头:“她红了就对了,我哥一吃醋,说不定他就收了小夕了。” 苏简安沉吟了几秒说:“我站在哪里都可以看的。”
她从小就害怕吃药,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,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,十岁的小女孩,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,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:“薄言哥哥,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。”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,如果她知道未来的十年她会过得这么痛苦堕落,她一定选择不要遇见苏亦承。
那时,如韩若曦所愿,她被打击得不浅。 苏简安委委屈屈:“为什么?”
“谢谢!” 他替她拉好被子,坐到床不远处的沙发上,看着熟睡的苏简安,陷入了沉思。
苏亦承把她扔上驾驶座:“你回哪里?” 他打开天窗,摸出烟点了一根,没多久助理从酒吧里出来,坐上车:“问清楚了,烟里掺的是很普通的,对洛小姐的身体造不成什么影响,量小的很,您也不用担心上瘾的问题。”
迷糊中苏简安好像知道是谁,又好像不知道,含糊的“嗯”了一声:“没呢……” ranwena
他的唇角愉悦地扬起,低下头,吻了吻她的眉心。 她微微垂着头,说得有些慢,越说小手握得越紧,瘦弱的骨节也来越清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