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去世的事情,是她这辈子最痛的打击。她虽然说服了自己继续生活,但陆薄言说的没错,她不曾真正接受过事实,至少她无法向旁人坦然的提起。
慢慢地,也许是因为缺氧,也许是因为害羞,苏简安的白|皙的双颊上绽开了两抹绯红。
可苏简安还是觉得心有不甘。
“我去。”苏简安毫不犹豫的说,“闫队,我跟你们去。”
小镇上的少女凶杀案,凶手不知道是什么人,专门绑架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到山上,强占后又将女孩杀死,被发现的尸体都有遭受虐待的痕迹。
最终,沈越川还是决定去一趟陆薄言家,才踏进门就发现家里的气氛诡异又僵硬,他问徐伯:“怎么回事这是?”
苏简安松了口气。
但苏简安低低软软的一句话,轻而易举的就让那个地方软得一塌糊涂。
徐伯高高兴兴的走进厨房:“少夫人,刚才少爷打电话回来,他下飞机了,正在回家的路上!”
“我看路的啊。”洛小夕耸了耸肩,“谁知道会有电瓶车无声无息的从后面开过来。”
于是叫旁边那帮人帮忙看看,他们也差点摔了手机。
再吓她,她恐怕就要窒息了,陆薄言只好起身:“你先睡,我去洗澡。”
哎,他是怎么知道的!?
苏亦承目光深深,笑意那样的意味深长:“我怎么舍得?”
“你以前连名带姓的叫我,我不介意。”陆薄言倏地搂紧苏简安,“但现在,我很介意。”
陆薄言怎么会不知道她最喜欢的就是赖床,非但没有松开她,反而把她搂得更紧:“简安,你在害怕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