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知道，苏雪莉是个聪明的女人，她应该比任何人都更早地想到了，今天她进了警局，不管她有没有开过口康瑞城都不会再相信她。威尔斯对她毫无情面，走到门前将房门打开，“出去。”

监控的画面切进来，是查理夫人被关在病房的样子。康瑞城面无表情朝戴安娜打量，她穿得简陋，头发脏乱地在身后披着。

“一个女人，个子很高，戴着个帽子。”威尔斯目光陡然幽深，唐甜甜往回走了两步，一名保镖挡在了她的面前。

苏雪莉抬头看向对方，警员的手点向桌子，神色变得更加严肃了，“康瑞城早晚都会落网，他现在在哪，你主动交代，对你来说是唯一改变量刑的机会，你不会不懂。”沈越川坐在驾驶座上，伸手搂住萧芸芸的肩膀，他亲昵地凑过去，另一只手轻轻捏住萧芸芸的鼻尖，压低声音笑道，“说谎要受惩罚的。”

如果没有唐甜甜……“他如果做到了，这才是最可怕的。”陆薄言看着外面灰白的天，“越川，你记不记得那位查理夫人，她当晚是想做什么？”

“你和这么多女人牵扯不清，你怎么不想想，你女朋友为什么不生气？”威尔斯脚步一动，他的皮鞋碰到了海水，他也没有管，他没有管自己有没有弄湿皮鞋，没有管裤腿染上了沙子，他只知道唐甜甜在这一刻占据了他的心，完完全全，让他没有一点招架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