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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他冷静下来，想要跟她道歉的时候，也要看一看她是不是愿意接受。
“然后呢？”她问。
试了好几次都没反应。
“该……该不会是什么……”程子同吞吞吐吐，脸颊掠过一抹可疑的暗红……
“符媛儿？”于辉在电话那边听到，“符媛儿，你跟我姐怎么了？”
“想待在穆先生身边，要懂进退，知分寸，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。不要以为穆先生带你吃了两次饭，你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。”
穆司神不以为意，他收回目光，继续说道，“被一个不感兴趣的女人缠着，挺让心烦的。就好比，一个女人被一个猥琐的男人缠着一样。”
“我笑你……被人暗恋还不知道。”她不信他真的一点也没察觉。
“……”
符媛儿不禁撇嘴，心想还好子吟还没有谈恋爱的可能，否则她出一本书，制服男朋友一百零八式，保管大火。
“子吟别伤心了，”她安慰子吟，“我再给你买两只兔子。”
空气里留下淡淡的他独属的香水味，证明她刚才没看错人。
她不动声色的走过去，趁其不备，迅速将录音笔拿走了。
“但奇怪的是，我没有在监控视频上发现，符太太当天曾经去过子吟的家。”更奇怪的是，“我在监控视频上跟丢了符太太。”
以前她去过一次，所以记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