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画面的最后,是她两眼一闭,彻底晕了过去。
恐惧神经就好像被什么狠狠击中,一股没有缘由的恐慌席卷她全身每一个细胞,她捂着心口,突然觉得喘不过气来。
这么一想,许佑宁又放心了,一阵困意随之袭来。
许佑宁似是怔了一下,然后猛地抬起头:“我想到了!”
许佑宁把脸贴在舷窗上,往下望去,视线透过薄薄的云层把地面上的建筑收入眼底,平时俨然是庞然大物的高楼大厦,此时渺小得如同蝼蚁。
他是在嘲笑她吧?嘲笑她不自量力,还没睡着就开始做梦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的经验丰富到什么程度,不言而喻。
但,这一刻,绝不是她一生中最绝望的时刻。
有那么一个瞬间,她宁愿马上结束自己的生命,也不想再承受这种痛。
陆薄言把一盅热腾腾的鱼汤推到苏简安面前:“乖乖喝了,再过三个月,你想吃什么我都答应你。”
穆司爵居然听完了许佑宁的胡言乱语,还饶有兴趣的问:“你呢?”
许佑宁突然闯进来,女人极为不满的蹙了蹙眉:“司爵,你手下的人都不讲礼貌的?”
她在最需要母爱的年龄突然失去母亲,所谓的“家”一|夜之间分崩离析,她一度陷入绝望。
来不及领悟他的第二层意思,陆薄言已经避开小腹压住她,温热的唇覆下来……
真的把他当成服务员了,陆薄言却享受这样的小情|趣,叮嘱苏简安小心点,出去后并没有锁上浴室的门。
满室的安静中,穆司爵的瞳孔急遽收缩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