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，颜先生。”无所谓了，他心中没她，他们之间的关系才不会难堪。

只见温芊芊眼睛一转，她笑着说道，“如果能分到你一半的财产，那最好不过了。”服务员们纷纷怔怔的看着她，似是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。

颜启又看了她一眼，一时搞不清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。有长款的，短款的，裸肩的，泡泡袖的，还有大裙摆的，温芊芊看着眼前一字排开的服务员，看着她们身上的礼服，她面上没有过多的表情。

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无奈，那股子气性过去之后，对于温芊芊，他还是宽容居多。穆司野也不拦她，她那点儿力气，就跟棉花砸在身上似的。他拽着她的手腕，直接将她抵在了车上。

“颜启有没有欺负你？”穆司野忽又问道。温芊芊微微一笑，“没文化可以学，长得丑可以整，但是像你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就无可救药了。”

到底哪一个，才是真正的他？她越带刺儿，越说明她厌恶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