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酒?”
严妍还沉浸在情绪里出不来,满脸心疼,“我刚才看到他身上的伤疤了……”
她就是想明白了这一点,才会过来兑现承诺的。
可是,“他有什么资格这样做,就凭他是付给你钱的老板?”
第二天是周末,她让妈妈照看朵朵,自己要出去一趟。
祁雪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指长短的东西,按下按钮,一道深蓝色的光打出来。
“现在他躺在那儿什么都做不了,我该怎么办,每天哭哭啼啼等他醒来,还是离开他寻找新生活?”
“瑞安?”严妍疑惑的叫住了他。
严妍拿出手机里记录的地址,对照左右看了一圈,确定就是这里没错。
两人坐下来,祁雪纯问道:“你和毛勇认识多久了?”
“他自负得很,绝不会认为自己会让严妍受伤,”男人说道:“而这也就是我们的机会。”
刚跨步进去,便见祁雪纯匆匆忙忙跑下楼梯,她的脸和胳膊上沾满了血迹。
她想了想,回到床边坐下,“可以不去吗?非洲?”
“放我们走,我们死也不认罪!”
“你现在说一说案发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”白唐说道,“你说的越清楚详细,对你自己越有利。”